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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章 被師父賣了好價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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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3章 被師父賣了好價錢

他張丕芝幹的丟人的事多了,但是,像今天這樣,不僅丟自己的臉,還連著自己師門的臉一起丟的,那是絕無僅有。

他,堂堂雪谷神醫唯一的親傳弟子,什麽奇毒怪藥沒有見過。但是今天卻是栽在雀蕘的手上了,還不是絕世奇藥,而是讓他難以啟齒的藥。

丟人,簡直太丟人了。

他要打死雀蕘這個混蛋。

雀蕘看著張丕芝咬著牙惡狠狠地撲向自己,好看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。似乎張丕芝這般模樣,正中他的下懷。

腳尖在地面上輕輕一點,身子借力快速向後一退。霎時間,翩然曼妙的身姿,比真正的女子還要勾魂攝魄。

當然,這勾的張丕芝的魂,攝的也是張丕芝的魄。旁的人,蕘大美人暫時還看不上眼。

讓本就有點被藥昏了腦子的張丕芝更加迷糊了。

雀蕘滿意的勾了勾唇角,他今晚的獵物上當了呢。就如之前鴉羽統領對他說的那般,與其讓這死庸醫在外頭隨意浪蕩,惹得自己生悶氣。倒不如徹底把這貨收拾的服服帖帖的,一頓不行,那就多收拾幾頓。

甚至,他也已經求得了雪老的同意。

他這唯一的親傳弟子是個糟心的玩意,不指望他成家立業了,這輩子能有人陪著一起終老也不是不行。

雀舍和鴉衛的幾個也都是雪老看著長大,人品自然是信得過的。

他糟心的徒弟終於有人願意收了,沒砸在手裏,讓他倒貼嫁妝都可以。

萬事俱備只欠東風。

雀蕘已經讓雀舍的人盯著張丕芝好幾日了,只要他一出宮,基本就是跑來他這胭脂樓尋樂子。

人前腳一邁出宮門,後腳雀蕘就收到了消息。

能讓張丕芝這個神醫親傳弟子都防範不了的藥,那可是雀蕘請教雪老好幾次了。他的心思沒瞞著,雪老也全當自己老眼昏花沒瞧出來。

一老一少默契達成。

張丕芝:……

都不問問我同不同意的嗎?

張丕芝剛剛蒲進門的瞬間,雀蕘就一腳踩中了機關。敞開著的門,突然自己關上了。下一刻,這不起眼的房間就成了有進無處的囚籠。

這是雀蕘廢了許多心思專門替張丕芝準備的,中了他的陷阱,他不會給他任何逃跑的機會。煮熟的鴨子飛了這種蠢事,他雀蕘不喜歡幹。

張丕芝這只鴨子只能爛在他的鍋裏,甭想飛的出去。

被關門聲驚醒了片刻的張丕芝,反手就給自己紮了幾針,讓自己能夠短時間內保持清醒。

這藥勁不是一般的大,短時間內他是沒辦法接觸藥性的。

“雀蕘……”張丕芝拖著自己有些虛軟無力的身體,靠在柱子上瞪雀蕘。

“你…你想……做什麽……”

他不是不知道雀蕘這房間裏到處都是機關,但是他萬萬沒有想過,這機關有一天是拿來對付自己的?

這是不是有點不對勁?

難不成……雀蕘背叛了?還好死不死的被他給碰見了,雀蕘準備殺他滅口?

雀蕘一看就知道,張丕芝壓根就沒往他預想中的方向去想。但是無所謂,他今天就是自己這案板上的魚肉,只能任由他宰割。

“不想做什麽。”

雀蕘靠近到張丕芝身側,把他藏在指縫間的幾枚銀針,一根一根的拿走,丟到不遠處的桌子上。

還有藏在身上的藥粉,也一一被雀蕘一點兒都不剩的拿走了。

張丕芝自己都驚呆了,他身上藏東西的地方,雀蕘究竟是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的。

雀蕘當然知道,這人多少次醉倒在他這裏都是他親自照顧的,身上藏了什麽雀蕘都快比張丕芝自己更清楚了。

“不想做什麽,僅僅只是想……做……你……”僅此而已。

拿走張丕芝身上所有東西的雀蕘把人攬進自己懷裏,在人耳邊吐氣如蘭。

所幸這房間中並沒有其他人在,不然就能看到,曼妙嬌媚的美人兒,強勢的攬著男子在調戲……

仔細看去,那美人兒比男子的身高,還要高出來一些。

從來都是張丕芝調笑別人,還從來沒有被這般調戲過的張丕芝渾身一抖。整日裏花叢裏打滾的人,要是感覺不出來眼下是什麽情況,那他真就活該被謔謔了。

“有話好好說,我是不是哪裏得罪你了,讓你這麽整蠱我?”

張丕芝極力推拒著雀蕘的靠近,美人兒雖美。但是,不是他想要的那種美人兒啊。

雀蕘笑的勾人,“前幾日我可是專門請人算了良辰吉日,把聘禮都送去了雪老那裏,你說是不是整蠱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聘禮?張丕芝人都懵了。

“收了?”

“嗯,收了,婚書都是雪老親手寫的。”

婚書是什麽鬼?

就自家師父那老頑固的樣子,還給雀蕘寫婚書?自家師父,不一巴掌拍死雀蕘那都是看在隨安殿下的份上了。

雀蕘見他不信,竟然還把婚書拿出來攤開在張丕芝的眼前,讓他好好看個清楚。

張丕芝人都傻了?他師父是有什麽把柄我在雀蕘的手上了嗎?這麽輕易的就把他這個唯一的親傳弟子給賣了,貌似還賣了一個不菲的價?!

所以,雀蕘剛剛不是在整蠱他。

知道真相的張丕芝人都麻了,看看自己如今的處境。貌似,他好像沒有別的選擇了呢。再看了一眼笑的格外妖嬈勾人的雀蕘,那麽雌雄莫辨的一張臉,美艷不可方物。貌似自己,好像也不吃虧哈。

這麽難得的美人兒自己就把自己送上了他的床,怎麽算吃虧的都不能是自己。

反抗不了,那就好好享受唄。

然而此刻自我安慰的張丕芝,還不知道,接下來等待他的是多麽可怕的事實。

原本雀蕘沒有那麽急切的,畢竟,他盯了張丕芝也不是一時半會兒了。看著他在外面沾花惹草的,但是都沒有踩到雀蕘的底線上。

但是,就在不久前,這人竟然收了流塵坊賣豆腐家女兒丟出來的荷包……

士可忍孰不可忍。

今兒這一場是他專門給張丕芝準備的,可不要讓他失望呢。

“我跟你說,爺我可是要在上面的那一個。”張丕芝強撐著威脅雀蕘,他浪蕩這麽多年了,但來真的,他這還可是第一次。

但是輸人不輸陣,別看雀蕘從來都是一身女兒家的打扮。但是,自己有的,他也是一點都沒少的。

“好……讓你……在上面。”雀蕘沒有反駁張丕芝說他要在上面的話,反而笑的很是意味深長。

在上面並不代表著占便宜,也有可能是吃大虧的呢。

然而,當張丕芝意識到的時候,已經為時已晚,他跑不了。

被垂落的紅綢緊緊束縛著手腕,限制著張丕芝活動的空間。他的衣袍早就被雀蕘按著給扒了幹凈,又給他穿了一件正紅色的,像極了嫁衣的外裳。

張丕芝此刻的狀態並不好,雀蕘卻似是故意的一般,磨著時間,等著藥效徹底發作的時候。

而現在麽?

正是算賬的時候……

“賣豆腐家的姑娘的肌膚,是不是和她家的豆腐似的,嫩的能掐出水來?嗯……”低沈暗啞,卻非常好聽的聲音在張丕芝耳畔炸響,這才是屬於雀蕘的原本的聲音。

雀蕘換了一身與張丕芝身上相差無幾的衣服,不是平日裏的女兒家的裝扮。披散著的發被一根與衣服同色的發帶系著,依舊是一張雌雄莫辨臉,如今卻突然多出了幾分屬於男子的英氣。

“……”渾身燥熱湧動的張丕芝現在只想打人,他都妥協了,他還想幹什麽。

嗚嗚嗚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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